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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5章 他這是在等誇嗎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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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5章 他這是在等誇嗎?

褚月見還處於滾燙中, 那溫度幾乎要將她灼燙傷了,也帶著因為方才吃飽了,所以還顯得有些鼓鼓的笨拙。

她講了一遍之後, 似乎覺得不夠, 偏頭伏在他的耳邊, 一遍一遍地念叨著一句話,直到除了細小的嗚咽,再也講不出其他話來。

夜風卷起了。

吹散過來風挾裹了一絲涼意,褚月見的神智漸漸回歸了,還能感受到他的依舊如常。

方才有人!

念頭襲來褚月見驟然收緊,耳邊便響起奉時雪包含情地倒吸一口氣,完全不加掩飾, 在幽靜的夜晚分外的明顯。

褚月見聽見後的語氣帶上了磕絆, 慌亂地推搡著他,企圖將奉時雪也喚醒。

“奉時雪,我們停停好不好,方才被人看見了。”

其實那已經是很久之前了,現在褚月見已經察覺不到那人的存在了,是她有些禁受不住了,想要以此換得結束。

奉時雪聽聞後將人放在假石上, 並未退出去依舊將自己藏於柔軟之中,眉宇間閃過一絲慾氣, 偏頭沈息著冷靜回應她。

“好。”

得到了同意的褚月見, 一直吊起來的那口氣,終於可以松了下來了。

但這樣松懈的情緒並未維持多久, 因為他並沒有退出去, 只是當真如他所回應的那樣, 停了下來,沒有旁的動作。

可這樣一直待在裏面也並不好受啊。

“奉時雪,外面好冷啊,不如我們回去好不好。”褚月見努力讓自己眼中閃爍著淚珠,雙手攀附在他的肩上,語氣帶著惹人憐惜的嬌柔。

“好。”他依舊低聲回答著。

奉時雪低眸接著月色看她,視線晦澀地落在她的眼睫,上面嬌柔地掛著晶瑩的淚珠。

他的喉結滾動幾瞬間,沒有忍住低頭含住了她的眼睫,如今連淚珠都不舍得滴落在地上。

全都是他的。

褚月見眼睫上好不容易蓄起的眼淚,然後就這樣被席卷了,她整個人楞住了。

她的神情帶著幾分茫然的無辜,看眼前饜足之後愈漸秾艷的面容,完全忘記了自己還能講什麽話出來了。

奉時雪唇角勾起的笑意轉瞬即逝,然後托著她的後腰將她頭擱在肩膀上,轉身往回走。

“哎!”

褚月見面色一變,掙紮著擡起頭,手緊緊地抓著他肩胛的布料,瞳孔震動地看著眼前的人。

實話講,奉時雪的每一步都在她的意料之外,實在過於離譜。

“不是說我們回去了嗎?”怎麽還不出來?

他現在的每一步都讓她無力承受,情緒逐漸被推至高處懸掛著久久無法下來,她很想哭。

奉時雪視線掃過了她一眼,將她臉上動人的神情記在心裏,然後將她的頭按在胸口。

他的語氣似染上了笑,輕聲回應:“嗯,我們現在就回去。”

奉時雪瘋了,是真的瘋了!

“會被人看見的。”褚月見的語氣帶了些惶恐不安,手緊緊抓著他的肩胛。

奉時雪聞言將她完全遮掩住,難得帶了幾分溫意道:“現在只能看見我了。”

褚月見:……

那般走回來後,褚月見差點沒有暈過去,好不容易艱難地回到房間,又被他抵在軟榻上纏綿地勾纏著。

最初是她莫名起貪念勾引,但是現在她覺得奉時雪才是勾人的那一個,還帶著要將她掏空的架勢折騰。

最後褚月見沒有經受住徹底暈了過去。

奉時雪擁著懷中嬌柔成一灘水的人,雙頰泛著脂粉桃顏,眼底浮現癡迷,寸寸用唇描繪著。

他想要褚月見每一處都留下他的氣息,所以心中帶上了強烈的占有欲。

糾纏至天方破曉奉時雪才帶著饜足,身後將人攬進懷中安靜溫存片刻。

自始至終他的精神都帶著異常的亢奮中,與他冷漠的表情割裂開了。

不過奉時雪並不在意,只要懷中的人是他的,無論他變成什麽醜陋樣子,他都不會在意。

溫存片刻,奉時雪終於將心中的情緒平覆了下來,再次恢覆了以往清泠不沾世俗的模樣。

他起身替褚月見擦拭著身上留下的痕跡,可看著那些痕跡又浮現起不舍的情緒。

這個都是他努力才種下的,就這般消失了挺可惜的,不過若是讓這些痕跡都留在這裏的話,她指定會不喜。

所以奉時雪低眸壓下了,那無法忽視的強烈情緒,輕輕地一點點弄幹凈。

期間視線無意間掠過她尚有些隆起的小腹,掌心覆蓋在上面,從眼中露出一絲笑。

這裏都是他的留下,沒有旁人的,以前沒有,以後也不會有。

做完這一切之後,奉時雪將自己身上的雪白衣袍將她裹住,然後神情懶倦地將人擁進懷裏。

褚月見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暮色黃昏了,奉時雪已經不知道又去了什麽地方,也暫時一點也不想知道。

她渾身都跟散架似的提不起力氣,奉時雪可真不經引誘,下次再也不幹了。

身上好似有熟悉的香氣,褚月見低眸一看,雪白寬大的衣袍將她的身子裹著。

若有所感地擡起手,藏於衣袖中的手臂露出來,上面紅斑點點似被蚊子咬過般密密麻麻的。

褚月見見此場景磨著牙將手臂放下來,然後打開了系統想要看看數值。

因為她現在嚴重懷疑奉時雪不對勁兒了,而且是各方面都不對。

現在的奉時雪特別是某件事情上最不對勁兒,就拿昨日的事兒舉例子,不管前面表現得多麽不情願,只要她稍微引誘幾下,他就跟瘋了似的不停。

關鍵是她也不知道,當時為何要做出這樣作死的行為,簡直就是上趕著羊如狼口。

褚月見仔細看了上面的數值,好感已經再度清零了,但自始至終都維持在這個數值,而作死值一騎絕塵拉出很長的線。

惡毒值中規中矩維持在五十,還有崩壞值也漲到了五十,其他也沒有什麽特殊的。

和以前的差距也並不是很大,那奉時雪怎麽變成了這樣?

關掉系統後褚月見眉宇染著疑慮,真的越來越想不通了,甚至開始暗自猜想,是否是因為那奇怪的好感值?

思來想去,最後還是不得其解便作罷了。

肚子適當地發出抗議,褚月見這才反應過來自己還沒有吃東西,但腹部卻漲得很。

下意識地擡手一摸,褚月見現在除了無言以對,已經沒有其他的話可以講了,白皙的臉上浮現起一絲紅暈。

一次倒也罷了,這都第二次了,他又故意地弄在裏面,然後還不給她弄出來!

等會見到奉時雪,一定要狠狠譴責他一番。

奉時雪端著手中的吃食推開房門,恰好聽見裏面傳來的嬌柔的輕喘,還伴隨著染怒氣的辱罵聲。

他立在原地沒有往裏走去,面上如往常般無任何波動,靜靜地聽著裏面的聲音。

無非都是罵的他是畜生,半點新意都沒有。

懶散等至裏面的動靜徹底停下之後,奉時雪才往裏面走去,一進去便見她緋紅著小臉怒視著自己。

還是昨日的顏色好看,不過今日的也不差。

奉時雪默默在心中給出評價,然後將手中的食盒放在上面,將裏面的東西擺放在上面,轉身朝著軟榻上的人走去。

而軟榻上的人一臉警惕地看著自己,自以為很兇橫,卻不知道自己此刻臉上,帶著胭脂般的緋紅,如同昨夜一樣分外誘人。

心尖在次泛起了若有若無的癢意,奉時雪的眉宇依舊風雪駐留般地帶著寡情的冷漠,跟昨日發瘋的模樣判若兩人。

現在的他雪白衣袍帶著陽春白雪般的幹凈,那遠在天邊,而不可觸碰的氣質分外明顯,給人一種不可對他做出任何褻.瀆行為。

這副高嶺之花的模樣,真的使人很難將昨日那場瘋狂的事加於他身。

奉時雪見她眼中的情緒,忽然對其彎了眼,清泠克己都消散,溫和得似天邊掛著的皎月。

褚月見頓時沒氣了,任由著他抱著自己。

“衣袍如何又濕了?”耳垂被輕柔擦過,氣息纏綿拂過引起了下意識的顫栗。

褚月見緊閉著嘴不講話了,臉上的紅暈更深了,暗自想抓奉時雪手臂上的肉,最後因為滿是硬肌所以她沒有成功。

她懷疑他是故意問的,但是當她擡眸看他的時候。

奉時雪眼中只有淺顯的疑惑,好似真的不知道一樣。

褚月見憂愁染心間,並不是很想回答他這個問題,便轉了話題。

“你吃藥了沒有?”褚月見的語氣理直氣壯,她可不吃藥。

不過若是他也沒有吃藥,這樣的事再多來幾次……

不對!

褚月見剛升起這樣的念頭趕緊搖散掉,這幾次就夠了,若是再多來幾次,她估計得比奉時雪先一步瘋。

奉時雪腳步停下,低眸看著懷中望向自己的人,見她眼中情緒嘴唇嗡動了下,不是很想開口回答。

其實他從最開始就吃過了,不然也會每次都弄在裏面,但他不想要讓褚月見知道。

見奉時雪的這表現,褚月見臉頓時垮了下來,想要從他的懷裏跳下來。

帶著熾熱的掌心將她的頭按著不動,嗓音帶著喑啞:“不會有孕。”

褚月見聽見他這樣篤定的話,停止了掙紮,口中的話下意識就脫口而出了。

“為什麽?難道你不行!”

奉時雪:……

褚月見說完之後,發現那暗幽幽的眼神掃了過來,頓時自己這話帶有強烈的暗示,想要給自己挽回一些臉面。

但她一旦太著急了,嘴裏的話就跟不要錢一般的往外面蹦。

“不行也沒關系的,以後找禦醫好好看看……”褚月見止了自己的話,忽然有種想要打自己嘴的沖動。

她明白奉時雪的意思,是在向她表示的他無法使人生育,但她還往上面頻繁澆油,是任何一人男人聽見被人這樣說會生氣吧。

不過奉時雪好可憐哦,別不會是她當時給弄壞了吧。

這樣想著褚月見的憂思更重了。

奉時雪看著她看自己的眼神,動了動唇想要說些什麽,最後還是作罷了。

褚月見也沒有再去給他火上澆油了,好在奉時雪也並沒有繼續問下去,只是抱著她轉身去了一旁。

奉時雪一手拖著她臀,一手拉過櫃門。

裏面一排排的雪白衣袍差點將褚月見的眼睛晃瞎了。

“喜歡哪一件?”奉時雪偏頭問著褚月見,語氣似帶著上揚的意味。

他這是在等誇嗎?

褚月見因為把他弄壞的事有些愧疚,所以咽下心中的嫌棄。

其實她一件都不想穿,她想穿漂亮的裙子,戴精致的簪花。

奉時雪的目光掠過她顯得有些懨懨的臉,猜到了她心中想法,上揚的嘴角微不可見地落了下來,回歸成原本的清泠。

隨手取下一件衣袍,沈默著抱著人轉身,雖然一言不發,但褚月見卻感覺他好似不高興了。

又可憐又小氣的男人。

褚月見被他放在矮案上眨了眨眼,然後試探性地指了指櫃中的任意一件,語氣無害道:“我喜歡那一件。”

奉時雪聞言掀眸看眼前的人,她的眼睛根本就沒有看衣櫃,看向的就是他,這是熟悉的作弄神情。

褚月見神情無辜地和奉時雪對視,就差沒有明晃晃地將自己的故意掛在臉上了。

雖然奉時雪可憐,但小氣,所以她現在就是故意的,順便為了昨日受的‘折磨’報仇。

這次兩人的對峙是奉時雪先別過了眼,他將手中衣裳放在一旁,轉身去拿櫃中的衣裳。

其實他和褚月見都不知道,到底是指的哪一件,因為裏面的衣裳都是相差無二的款式,唯有上面的花紋有著細微的差別。

等到奉時雪拿過來之後,果然見到褚月見依舊眨著眼眸無辜,語氣染上嬌意的道:“不是這一套,我不喜歡,我喜歡它旁邊的。”

依舊沒有說具體是哪一件,這次奉時雪都沒有再看她一眼,放下手中衣裳,轉身將旁邊的都取了下來,走過來放在她的前面。

‘折磨’了奉時雪幾趟後,這時褚月見才勉強解氣,坐在矮案前晃蕩著白皙的腿,等著奉時雪過來將衣服給她。

奉時雪見她停息了,隨意拿了一件走過來,避開她的伸出來的手,淡聲道:“我幫你。”

奉時雪第一次主動開口伺候她,褚月見自然不拒絕,反正都已經坦誠相待好幾次了。

她現在面對奉時雪不矯情,也沒有過多的羞赧,直接張開了自己的雙手。

奉時雪垂眸將她身上的衣袍褪下,白皙的肌膚上已經布滿了紅痕,像是盛開在白雪上的紅梅。

這是他昨夜努力留下的痕跡。

奉時雪看著上面的紅痕,微不可見地閃過一抹幽光,然後裝作未看見地繼續褪去衣袍。

聖潔的雪胴上蘊了暧昧的光暈,漸漸使他眼前浮起了迷離,手不知覺地拂過上面的痕跡。

“幹嘛!”褚月見毫不猶豫地拍掉身上的手,面上帶著不滿,暗自卻忍不住想要往後撤。

他現在可真的太不對勁了。

修長冷白的手背上顯出了一道紅,奉時雪低頭看了看上面的紅痕,並沒有露出出其他的神情,似方才短暫浮現的癡迷並非是他。

擡手將衣裳一層層給她穿上,將那些漂亮的痕跡都藏於寬大的衣袍中,奉時雪這事才微不可見地從眼中閃過一絲可惜。

他很喜歡褚月見身上有他弄出來的痕跡,如同她癡迷在自己身上留痕一般。

不過他想要留下的是可以消散的,而她留下的都是不可磨滅的。

“奉時雪,我餓了。”褚月見低頭看著奉時雪,白皙的臉上還帶著紅霞。

分明是理智氣壯的模樣,卻因為杏眸中還泛著霧氣顯得有些無辜,好似被人這般伺候著是她應有的待遇。

奉時雪擡眸,眼中是一片清泠,靜謐深邃,無一絲波瀾。

但褚月見對視上後,忽然打心裏開始後悔了。

“我也餓了。”從他那張泛著涼薄之意的唇中緩緩吐出來,黝黑的眸子似帶著奇特的漩渦,異常的勾人。

褚月見猛地望進去那雙眼,心有瞬間失律,反應過來後雙頰緋紅,張著唇不知道應該怎麽回應他。

他、他怎麽能對著自己說這樣的虎狼之詞!

奉時雪低眸看著她,藏匿在深處的一截粉紅,目光幽暗片刻,然後伸出手按在她的唇上,

褚月見下意識地偏頭躲過他的動作,手指擦過她的側臉帶起陌生的悸動,不知覺中她的手指捏緊著衣袍,染著丹蔻的指尖隱約還能看見泛起了白。

被躲過了的奉時雪,倒是沒有在繼續做其他的動作了,轉過手將她攬腰橫抱起來,然後那雙手下意識地就主動纏了上來。

奉時雪的目光掠過環著自己的手,喉結滾動一瞬,然後將人放置在軟椅上。

前面擺放的的吃食都是褚月見喜歡的,本就已經很餓了,便迫不及待地將筷子拿起來,剛端起碗的手忽然一抖。

她錯愕的目光低下,和清冷漠然的奉時雪對上,他半跪地動作似帶著虔誠,然後將她的腿被擡起來了。

褚月見想要收回自己的腿,但是卻被他握得緊緊的,根本就收不回來。

“你要幹、幹嘛?”褚月見的語氣不免染上了緊張。

她現在是真的沒有力氣了,端碗的手都隱約還有些發抖。

“奉時雪,我是真的不行了,好餓啊,沒有力氣了,下次好不好?”褚月見放下手中的腕,將他的頭捧起來,語氣親昵柔軟,帶著哄騙的意味。

什麽下次!這次回去之後她要躲著奉時雪,反正她快要下線了,

她現在已經將奉時雪欺負成這樣了,許是她的劇情都已經走得差不了,系統也沒有再給她發布什麽其他的任務。

下次?

奉時雪挑眉看眼前刻意帶著親昵的人,品著她這話中的下次是什麽時候。

一年可以是下次,一個月也可能是下次,一天也是下次,就連一刻鐘、一息都可以是下次。

所以她口中的下一次是指的什麽時候?

褚月見捧著他的臉,遲遲沒有等到他的回答,見他也沒有任何的動作,目光掃下,落在那顆紅痣上頓了頓,然後就移開了。

她現在終於可以吃飯了。

剛才吃上幾口,還沒有來得及品口中甘甜,褚月見就感覺自己的小腹被輕柔地按了一下,緊接著就聽見他的聲音徐徐而來。

“這裏,還撐著,能吃得下嗎?”他的眸中帶著純粹的好奇。

任由褚月見怎麽看,都覺得他現在的這副表情莫名有些眼熟。

片刻,她生氣地用力咬著筷子。

呵,可算是看明白了,他在學自己的方才的表情。

還有,他怎麽好意思一本正經地說出這樣的話來,這事還不都得要怨他。

談到此事,褚月見又想要開口罵他了。

但還不待她開口講話,奉時雪忽然揚著眉眼,眸中似蕩著笑意,冷漠的面具被打破了,只剩下容易讓人沈浸在如沐春風的漩渦中。

“你吃罷,裏面的我幫你弄出來。”連眉梢都帶著溫和,就跟她議論近日的天氣很好般,語氣十分好商議。

“不,不,不用了,我已經弄出來了。”

褚月見眉心一跳自覺有些不安,趕緊將放下筷子,將放在自己腹部的手推開,神情染上了警惕。

像是展著羽翼的蝴蝶,停駐在染露珠的花朵上,哪怕再是警惕,卻還是很容易被人撲捉起來。

褚月見忽聞耳邊響起一記輕笑,泠泠如清泉的水滴,分外的能引人心尖泛起酥軟。

褚月見感覺自己身子又有些發軟了。

這哪裏是什麽男菩薩啊,男妖精吧!

“我來吧。”他側首拿出放在食盒中的藥膏,打開後露出裏面乳白的藥膏,看著褚月見繼續道:“不然殿下怪罪,等下又得喚我是狗了。”

奉時雪說著還半分不悅都沒有,甚至還愉悅地彎了眼,手毫不猶豫地將其寬大的衣袍撩開,頃刻露出白皙的纖細的腿。

他果然是故意的,分明就聽見了,方才還要問她衣袍怎麽濕了。

褚月見察覺到涼意想要收回來,但卻被按著腳卻不能動彈,下意識地收縮了一瞬,自心尖也泛起了一股潮意。

這人怎麽能這樣,現在是打不動,罵不聽了。

觀見其景色,奉時雪眸光暗下,漫不經心地想著,果然嬌氣,現在上面還紅腫著,大約這幾日都不能自主行走了吧。

“殿下上邊且吃著,其他的地方交予我,等清理完再細細地上藥,過幾日就能好了。”他緩聲道,帶著細微的關切。

“要不了,還是不要了吧,我一會兒自己來。”褚月見看奉時雪看自己的眼神不對,還想要垂死掙紮一番。

作者有話說:

褚褚:你別過來呀啊啊啊啊啊!

雪雪的占有欲真的爆棚了。

以及我真的好想劇透哈哈哈哈,但又想留懸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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